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豁出一命(兄妹向。龙枣

初来乍到。
设定废。文笔废。
架空吧貌似(不是很懂......
或许略狗血(闺蜜说的
很短,非常短,小脑洞。
多包涵......
-------------------(以下正文)-------------------


他手指紧握着手枪。上了膛的枪,他感觉手心略微的发热。
他又把枪口向前面人的后背顶了顶。
另一只手,他反绞住这人的双手,他知道只是虚拧着,没有用力。
“别动,后退。”他清冷的声音,格外的响。

对面的一行人纷纷停住脚步,只是手上的枪还稳稳当当地端着,面面相觑。
那是穿着蓝绿警服的人,跟他手里挟持的这个人一样。对方挟持了L集团的王牌——犯罪潜逃数月的头目R,他也握着对方的王牌——警队的副队。是个女的。
一物换一物,他斜斜地歪了歪嘴,挺公平。
对方手里的R大眼干瞪,武器已经被卸下,手被紧紧拷住,可以说毫无反抗能力了。
他松了口气。
他喊,“都后退。”
警队的人都默默无声,没有人动。他知道他无需多言,这么多年的默契。身前的那个人,突然发了声,“你们退后吧。”
轻轻的。无可奈何里透着些许紧张。
一声令下,警方的人小小地后退了几米,形式似乎不利。

他不动声色,悄悄把抵着她的手枪卸下了膛,毫无声息。她似乎感觉到了动静,被反绞在背后的双手动了动。
他怕走了火。
他抓着她渐渐往后退,力气蛮横无理,直到退到天台边缘。他料到警方不会逼过来。
双方僵持着十来米远,这个角度,他的下颚刚刚好被挡住,让人看不见他的嘴,只观其眼神。
完美。
他微微低了低身子,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,轻轻地说。
“枣儿。”一如既往。
她没回应。
“现在唯一的办法,你把我推开。”
太阳火辣,晒得他白暂的皮肤有些发疼,汗水细细密密地沁出额头,沾着他的头发,他觉得自己不喜欢这种天气。
她皱了皱眉,依旧没有回应。
他用依旧凛冽的目光望了望对面,很好,没有被发现的痕迹,于是他继续小声地讲,“枣儿,你听我说。”
“我必须继续潜藏,这次任务必须拿下。没有别的机会了。对面楼有他们的人,他们肯定在盯着,我还不能被怀疑,计划还得继续。你也不能受伤。明白?”
“我勘察过了,底下是个池子,六七米深。”
“死不了的。”

顶多,豁出一命。

这一句他终究没有说出口,她听见应该会炸毛吧。
她吸了吸鼻子,微微有些颤抖,很轻很轻。
“没有其他办法了。”他眼睛的余光望着眼前比自己低小半个头的马尾,终是抿了抿嘴。
“枣。跟他们说,任务就快完结了。”
他的目光依旧如狼一般凛冽,死死咬住对面的人。
“你得用力些推我。”
他们退到了天台边缘,还有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,那儿靠着另一个应急出口,有一架通往楼下的扶梯,算是很偏僻的地形。这样不容易被怀疑吧,他们会以为他要往下逃。他想。
他用余光撇了撇地面,看不大清,七层楼高的地面。
“我把手枪别开,你就转身。别迟疑。”
他佯装反绞着她的手,慢慢地松开,却忽然被她攥住。她的手指有些发汗,冰凉。
“没事的。枣。”
他对她的背影,轻轻扬了扬嘴角。

他抵着她的枪口蓦然一松,接着就是一股巨大的撞击力。

他曾经很怕这样的。
他小时候是个内敛的男孩儿,怕黑,也没有安全感。他爱看漫威,他想变成美国队长那样的人,不是天生的英雄,也没有不死之身,只能靠血肉之躯去厮杀去拼搏。
被父亲送进了队之后,他一直在暗自努力,他想变强。
第一次豁出去,是在集训那一次,一个比自己小的丫头被罚跑三千米,他仰着头打了声“报告”,要帮她分担下一半,却被教官再罚了个两千。他那天跑得差点虚脱,叉着腰在跑场边大口大口喘气。
小丫头跑完一抹眼泪,很诚恳地小心翼翼说抱歉,他一边喘气一边眉眼弯成一条缝儿,腼腆地一摆手说,没事的,顶多豁出去罢了。
他叫她枣儿。
而后很多年,两人都进了刑警大队,一同办案子,默契的感知力与执行力,让他们的分队在刑警队里成为了最强。
直到这一次任务。

他其实恐高。
这次他是唯一一个安插在犯罪团伙里的卧底,任务是关键就在他一个人身上,团队里的人都相信他。他自己也没料到,会有今天这般情况。
他是真的豁出去了。

她真的用了很大气力,他后仰般向后倒。
他最后一眼看到天空很蓝,太阳像个耀眼的火球,映在眼里却有些暗。
她觉得自己好像豁出了此生最大的勇气。她知道,她知道她不能哭,虽然这一次生死未卜,七层楼高,就算没成为生离死别,也会是一场艰难的战役。
但是她不能有半点破绽。绝不可以。
决绝。
只是她最后还是说了一声,“队长。”声音很小,却是清晰。
他听得见。

算了,死不了。
他想好了他得以什么姿势撞下水,冲击力不会太强,不至于……
他锁了锁眉头,他想到她的那一声队长。
他扬起嘴角。
大不了,我豁出一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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